健康时报记者寇晓雯整理

年体检时,CT显示我的鼻腔内有息肉,在家人的陪同医院做了息肉切除手术。当时我并不知道鼻子里的这块小肉其实有很大的问题,直到儿子医院,我才明白我得的是癌症。医生告诉我,我得了嗅神经母细胞瘤,这个病本来北方较少见,患者也以小孩居多。可能是因为我家有个做胶合板的工厂,还做着装修的生意,吸入了过多的甲醛,才得了这个病。

医院的医生朋友推荐我去美国的安德森癌症中心(M.D.AndersonCancerCenter),他曾在那里学习过一段时间,说其癌症治疗水平要比国内高很多。嗅神经母细胞瘤目前在国内尚无法确定能否治愈,但在安德森,可能连放化疗都不需要就能治好。

医院,儿子自然是我的翻译,不过在见主治医生的时候,医院专门给我配备了一位翻译。那天,主治医生翰纳首先对我儿子说:“今天你不要说话,我需要和我的患者直接对话”。接下来的过程,就是我通过翻译和他直接对话。翰纳告诉我,和中国的检查结果一样,我的确患了嗅神经母细胞瘤,需要做3次化疗和35次放疗。我本来以为来美国就不用放化疗,就赶紧跟翰纳说,听说放化疗副作用很大,会没有胃口吃饭、呕吐,甚至是出血。翰纳告诉我,在美国,放化疗不会有这种情况的,让我放心。他还告诉我,我将有一个由主治医生、药剂师、放疗师、化疗师、营养师和物理师等21位专家组成的治疗团队。生平第一次享受如此“豪华的”医生团队护理,我顿时觉得放心了不少。

就这样,我开始了第一次化疗。化疗过后,之前的担心就完全解除了——我并没有出现呕吐、出血等症状,就像只是感冒去打了个点滴。后来慢慢了解到,美国应用了很多新药,疗效更好、副作用更小。这些药也会到中国,但要重新经过一期临床和二期临床才能被推广使用,这其中的“时间差”可能较长。一些在中国没办法治的病,在美国或许也能有新药治疗。

因为每次化疗会间隔20天,第一次化疗后,我和儿子就直接回国了,那时我的心情也放松了许多,不再背着癌症的包袱,全家人也都松了一口气。第二次化疗完,我还回国参加了儿子的婚礼。

我曾在健康时报上看过对安德森癌症中心的报道,一些细节令人印象深刻,比如有位患者手术过后,护士给他吃冰块,用自来水擦伤口(年12月26日3版《医院什么样》),当时我觉得很惊奇。现在自己一体验,确实超出想象。在安德森做放化疗的4个多月的时间里,我没有住过一天院。后来我的一位朋友也去安德森治疗,做干细胞移植,也都是做完就自己开车回去的。

做完第30次放疗时,护士跟我比划了一个“1”字,大概意思是说,我还有一次放疗治疗就结束了。我摇头回答:“no,no,five”,同时也举着手掌比划着“5”。我清楚地记得,翰纳说一共要做35次放疗,一周5次,难道是护士记错了?我赶忙拨通了儿子的电话,让他给我和护士做翻译,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。

原来我的医疗团队一直在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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